我的2003年之L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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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的2003年之L 第1章 无私的爱 试读

零三年的夏天特别炎热，大地如同烤炉，没有丁点风。一个样貌清秀而平凡的少年，他名字莫道，由于厨房的火热，脸上涔出一层汗水。这并没有影响他手中的锅铲飞快的挥动着，望着锅中的菜肴，他似乎有一次闻到母亲味道，仿佛又回到过去，苦瓜炒蛋是母亲最爱做的。刚开始自己根本就不爱吃，可惜母亲对他说，默默，现在吃点苦，以后吃苦的时候，就不觉得什么。小莫道不高兴回应，有爸爸妈妈在，默默才不会吃苦了。不过他还是假装爱上吃那道菜。母亲慈爱的看着他吃，脸上挂着谈谈悲伤。

在莫道八岁那年问过母亲，为什么叫莫道？悲惨的是，第二年，温湿的春天还没有过去，他母亲就回归大自然的怀抱，万分不舍的丢下父子俩。后来大莫道回忆起说道；最后一刻的沉重的而迸发出光亮的眼神，重重的飞进心中。

其实，大莫道到现在还不明白，名字的意义。他母亲跟他说；姓莫，是跟祖先姓，至于道嘛，默默，世间是没有道理的，就是让你明白这里东西。小莫道呢喃着，没道理，为什么呢？母亲有点奇怪笑道，默默长大后就明白，现在就好好待在父母的温暖的港湾里，开开乐乐的过日子。嗯，我爱你和爸爸。

之从小莫道的母亲离开后，小莫道就没有感受过家的温暖，他父亲就性情大变，最后，染上酒。成为村子有名的“酒鬼“连上班也没有动力。小莫道脸上的笑容也消失了。父亲喝醉之后，经常饿着肚子，后来，他十岁那年，他就开始自己做饭，直到现在。

啊，手不小心被蒸汽烫到，莫道立刻扎醒，看着鲜艳的菜肴，用筷子夹起，放进口中，苦中迷漫着甘甜，顿时露出满意微笑。整整煮了五六年这道菜，每一道工艺娴熟，以达到宗师级别，这道菜一直被父子俩列入皇家级的菜系，是莫家最贵重的东西之一。思绪到此，

被人粗暴打断。砰，家的木门给人重重的推开，父亲走了进来。问道：“煮好饭没有？“莫道望了他一眼，似乎少了什么。哦，原来今天没有酒的影子，只有一个纸袋，不知道装着什么“好了，收拾一下桌子就可以吃了。“

吃饭的时候，他们很少言。平时他父亲，就一口酒，一口菜的吃。今天没有酒的存在，感觉气氛有点别扭，最后，莫道忍不住问道，结果出来吗？“嗯，不错，考上了兰普高中。“

“哦，是吗。“莫道听出父亲语气高兴。

“通知书在那纸袋里，你自己看吧，我吃饱了。“说完后，父亲放下饭碗，进了房间。莫道觉得父亲怪怪的，平时父亲这个时候应该去找酒友们昏天暗地聊过不停，不过，

此时莫道，被那袋东西吸引住了。那里似乎承载着美好的希望。莫道和其他人一样。小时候，望着天空，就幻想着成为大空人，打着篮球，也希望着成为一个璀璨球星，后来，看着动画片，或许又想着侠客，拯救人类的超人，统统的将坏人消灭在地球上，不过小莫道没有想着这些，后来人们从他的日子中发现这点。他是个现实的小孩，只对正在自己身上发生的事情兴趣。他没有太过时间看动画片，因为他的爷爷剥脱孩子成为英雄的基因，禁止他看动画片。或许他爷爷泉下有知，也会惭愧吧。

“兰普高中录取通知书。“几个大字，显得可爱。兰普高中在这个市里算是中等的一所高中，是由一所师范改变而来，所以教学还算的可以。此时，莫道心中喜悦中又点恐惧。高中学费好像挺贵的，尽管是公立的。可惜，父亲这几年来的钱都投资到酒里面。他害怕未知的东西，有时侯他软弱的想到母亲，有母亲在多好啊。可能，自己就不会哪么自没人疼。

“唉离开学还有一个月。“莫道暗暗叹了口气。收拾好碗筷，就到隔壁的“色老头“家串门。说起这老头，还是挺有故事的，他来这村子已经有三四年时间，定居后，人们觉得一直有种神秘的气场伴随着他的到来。就像外星人来到地球，在之后的好长一段时间里，是当地人茶余饭后的事儿。当然莫道本人也表现出浓浓的兴趣，至于为什么，可能就是一个由男孩成长过程中的原因吧。对于朦胧的东西感兴趣。莫道从老头本人在无意谈话中透露出来的信息，原来他是某一所大学的教授，退休后，和老伴来到这村子里居住。

莫道推开老头的院门，小院里静悄悄的，没看见李婆婆身影，唯独树荫下老头躺在藤椅上，闭目养神，傍边的小桌上摆放着烟斗和一些陈旧的书。莫道静静走到老头身边，等着，莫道了解老头习惯，睡觉不喜欢人打搅，曾经因此狠狠臭骂莫道一顿，不过从那以后，莫道就没有看见过老头生气的样子。他说过，睡着了，就一直睡吧。或许就是老头子的幸福。莫道不懂，老头说，等你老了你就会懂。这使莫道想到母亲说的话。大人总是要人长大后明白。只见老人脸上挂满岁月的痕迹，他就像风轻云淡，什么都是悠悠然的。过了一小一会。风吹过，老头身体颤抖一下，跟着就惊醒了。

“人老了，一舒服就发困，什么时候来的？“

“来了一会而，老头就才不老了。“莫道笑道。

“你这小鬼，懂什么，那是艺术。“老头明白，莫道指的是什么，就是有几幅特别艺术的素描画给他看见了。原来老头平时的爱好是写写画画的，有几次在画人体素描画的时候，给莫道看见了，就突然觉得这老头挺好玩的。没有一般老人那样古板和败落的苍凉感。同时也是“色老头“名字的由来。有个性的事物，人类往往充斥着浓浓的兴趣。莫道只不过是个刚有羽翼的小鸟，未曾明白世间处处都有猎人残忍的锐目。

“好啊，那我可以欣赏一下你的艺术吗？“

“NO，你未成年，并且，你的懂艺术吗？如果没有艺术的心，哪么，你看见的就失去本质。孩子你要明白，眼睛看见的并不一定是真实的。““是吗，明明没有穿衣服的，还不真啊！“莫道小声叽咕着。

“你说什么？你这臭小子。还呆着干吗？快去练画。“老头一副老羞成怒的样子对莫道嚎道。“好的，老头。“莫道赶紧跑进书房。老头望着莫道的背影，心道，多单纯的孩子，似乎来了我这后，人也变的鬼灵精，看来什么都会受感染。

莫道看见过老头画画之后，也爱上画画。学了几年画，用老头的话，水平就是见习画师，画人似鬼，画鬼更似鬼那种。莫道自己也明白，自己天赋不在画画这里，就是喜欢吧。老头刚开始骂的特别凶，后来慢慢习惯了莫道的呆瓜脑袋，放任着莫道走向抽象派的天地。

嗯，画什么好了，有了，就画自己的像给老头做纪念吧，以后就很少时间来看老头了。想到这，莫道心中突然涌起一阵心酸，习惯了生活，忽然就要改变，是谁也会难过。老头在莫道心中更似老顽童，不过坐在藤椅上嗯，画什么好了，有了，就画自己的像给老头做纪念吧，以后就很少时间来看老头了。想到这，莫道心中突然涌起一阵心酸，习惯了生活，忽然就要改变，是谁也会难过。老头在莫道心中更似老顽童，不过坐在藤椅上时，沉静的如同放了许久的古董，发出沧桑的气息。让人一看就明白，这是有着故事的人。

日日一天天的过去，近段时间老头特爱静静的坐着，画画少了，话也少了，仿佛突然，变回了一个普通的老人。莫道好像明白，老头可能因为自己要离开，而变成这样吧。莫道也变的迷茫起来，父亲的喝酒喝的更凶，有时疯言疯语，有时傻傻的坐在那，要不就是呼呼大睡，班也很少上。之所以老板没有炒他，那是因为老板是我外公，母亲家开了个小厂，工人有十来个吧。也算的上是富裕之家。后来因为母亲去世，搞得他们俩反目成仇，要不是母亲临终前请求父亲照顾好我这可怜的小外孙，早就将父亲赶出工厂。某一天，从父亲的房间里传来细小的声音。莫道走到门前，只听到父亲哽咽的声音。帘愫，我对不起你啊，辜负你的希望。这几年来我没有好好照顾我们的孩子，如今孩子考上不错的高中，可惜，由于沉迷喝酒，导致没有钱给他上学，本来我不顾脸面去求你父亲。却遭到他的冷言冷语。我好后悔……你说怎么办？

莫道仿佛给人重重的敲打一下，如同受到委屈的孩子，可就是没有地方申诉，没有母爱的孩子，就像荒野中小草，风吹雨打。其中的心酸唯独自己明白自己的事。莫道奔跑出家门。走在水泥路上。农村的晚上，没有路灯，特别黑，只有房子窗户里射出来的光，路上铺上银白的月色，宁静神秘。对面的山依稀有模糊的黑影，虫鸣也到处可听。路走了千万遍，周围的一草一木了如指掌，莫道是个爱观察的人，这让老头很高兴，认为画画的人就要学会观察事物。

妈妈，我好想你。莫道看见母亲在高高天上对着他微笑，忍不住喊道。眼泪不自觉中流出，孩子，好好的生活，一切都有希望的，在这黑夜中，你难道没有发现许许多多的光芒吗？月亮代表我的心，永远陪伴你。真的吗妈妈，我听你的话。莫道擦干眼泪，温柔的看着母亲。直到一盏盏灯熄灭，莫道才回屋去。

当夜色尽未之时，一轮红日跃进出水平面放射万道霞光。莫道做完早餐时，已经差不多八点。瞄了一眼房门，他父亲还没有起来。走了出去，顺手带上院门。去老头家。老人家很早睡，也早起来。

“李婆婆早上好。“

“哦，小莫啊，吃早餐吗？“

“谢谢婆婆，我吃过了，李爷爷了。“

“在屋子里。来，来，来，吃了鸡蛋，看你瘦的，你正在长身体，吃多点没关系。“李婆婆慈祥的说道。“那我不客气了，嗯，好吃。“莫道接过李婆婆递来的鸡蛋，开心的吃起来。

“你这孩子，哦。听说你考上兰普高中了，真是个聪明的孩子。学费问题解决吗？“

莫道一听，难过道：“他没对我说，不过我知道还没有了，父亲因此很烦恼。“

“唉，孩子莫急，老头在做教授的时候存有一笔钱，我让他给你想办法。“李婆婆微笑道。“这怎么行了，那是你们的养老金。““怎么不行，你小子，还跟我们这么客气吗？况且，我又不是白给你的，只是借给你“尽管如此，我也短时间内没有钱还啊。万一你们急需钱的时候了。所以不行。“莫道感觉不太好，老人家有没有经济收入，怎么能够拿他们的钱。

老头放下东西，笑笑咪咪看着莫道，“傻孩子，钱对我说算什么，如果可以想要的话，随随便便挣到。你以为我画的画是什么，那是艺术。就你小子拿来贴墙那张也值几千块。“

“不会吧，这么贵，那我要好好保存起来。难保那天升值到天价。“莫道吃惊道。

“所以，你以后要好好学画画，保证你不会饿死。至于学费我帮你搞掂。“

“谢谢老头了。“解决了钱的问题，莫道心情顿时变的愉悦起来，老头叫他好好学画画就没放在心上。年少的

他那里懂得以后的事情了。“对了，老头你要去出去吗？带着大包小包的。“

“嗯，你也要去。“

“去干吗。“

“郊游。“

“不会吧，我们村子还不算郊外吗？“

“废话哪么多干吗，拿着？“老头说完，扔给莫道一大包东西。“真是莫名其妙，在城市里呆久了人就是麻烦。““叽咕叽咕什么，快走。““哦，来了。“

莫道拿着包裹走在后面。莫道村子叫南龙村，村子的走向是沿着一条小河，由北向南，河水非常清澈，有些小鱼在水中游，村民的衣服都在那河水里面洗。

老头走在前面，走起路来身体有着抖动。“小莫，这条青砖路是你父亲修的吗？“

“是，父亲和母亲一起修的，当然还有我。“

“哦。看来你父亲是个好人，可惜不是个好父亲。“

莫道没有答话，因为他又勾起母亲的回忆，如果父亲不是个好男人的话。母亲也不会看上贫穷的父亲，最后嫁给了他。

“又想起你母亲了。“老头没有听到莫道的答话，又问了句。“嗯。“老头遥遥了头。“老头，我们真的是郊游吗？““去画画，给你挣学费去。““哦，你是我爷爷就好了。““你爷爷对你不好吗。““也好，就是不一样的好吧。““你这孩子，人家对你一点点好，就感动的如此。“

“难道不是这样吗？人对你好，你就要对回人好啊。“

“那要看对方是否真心对你呢？有些人是表面的，有些人有目的的。“

“有这么复杂啊？那爷爷，你不会是有目的吗？“难道不是这样吗？人对你好，你就要对回人好啊。“

“那要看对方是否真心对你呢？有些人是表面的，有些人有目的的。“

“有这么复杂啊？那爷爷，你不会是有目的吗？“

“什么？臭小子，我都一把年纪，还为你劳心劳力，居然怀疑我来。““是，都是我的错，老头你别人气．....“

走了一段时间，他们来到一个大的鱼塘边。老头深呼气一口，心旷神怡，感叹道：“农村的空气多新鲜，青山绿水，蓝天白云，好一片宜人景色，就是这里了。“莫道是农村长大的，故此兴趣不大，撇撇嘴。“老头，你又不是没有在这里住过，真不明白你还哪么兴奋干吗。““哼，美术中有具象艺术和意象艺术。而具象艺术是人类艺术中最主要的一种艺术类型。具象艺术要求画家细致的观察能力。所以你以为作为一名优秀的画家，只看见表面能看见的东西吗？“

莫道一脸疑惑，“那老头，你看见什么是我没有看见的？““你看见那只小鸟吗。““当然看见了。““那你看见它是一个有孩子的母亲吗，并且正在为它的小孩子寻找食物？““太假吧，老头您比张神婆还厉害呢？““哼，如果在画表现出来，你说，还会是假吗？“莫道彻底无语。“快点摆好画架，我似乎有了好的灵感。“莫道闻言，加紧动作。“好了。““你爱干嘛就干嘛去。“莫道知道老头作画时，不让人打扰。所以就在塘边陲钓起来。

鱼已经钓了十来条，老头还处在亢奋作画激情中。日头从东方升至头顶，空气中弥漫着烤鱼香味，莫道独自享受美味。老头还在继续着。时间慢慢过去，等到莫道自己也作好一幅素描时。终于听到老头哈哈大笑声音，“日出东方，终于完成。“莫道走到老头跟前，看见一幅色彩鲜艳画卷，画卷描画着在清晨阳光下，人们走向农田耕作那份快乐和希望，还有一只觅食的小鸟。莫道吃惊发现，他能够看明白小鸟的神态，正如老头所说的那样。

“怎么呢？这就是艺术语言。“

“好，尽管我不懂艺术，但我知道它就是艺术。““好饿啊！快点拿吃的过来。““是。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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