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两界修仙:从长生渔夫开始》简介:(长生+苟道+两界+诸天)刘煜二度穿越,受雇佣成为一名灵渔夫。终日打渔,平平无奇,却无人知晓“丹青刘”掌握仙武传承,更在另一世界唯我独法!从激荡滚滚赤云、掀起万丈红砂的【赤砂掌】,到万千水族臣服、山呼黑帝降临的【黑水经】;从有擒拿龙族之能、建立御龙氏的【擒龙爪】,到主掌兵事、被誉为剑仙之主的【玄天九剑】;从【鸿蒙不灭体】到【元始开天录】,再到【大日如来经】……两界传承尽在手,武仙一脉卷土来!……多年后的修仙界:“望老祖保佑,我御龙氏君临万方!”大长老刚祭拜完,就目瞪口呆地发现,一名青年正坐在祭坛上大口吃着供果。刘煜瞥了他一眼:“乖孙,下次弄点好的,别总拿这些糊弄。”—————多年后的低武世界:“他,他是太祖高皇帝!”灵气复苏,人们惊愕发现,竟有人从末法时代活到了现在。古灵精怪的魔教圣女:“哇,师尊大老爷,原来您一直没死哩。”神情复杂的皇室剑仙:“原来我一直苦苦追寻的白衣师尊,竟是我的祖先。”震惊的探案主角:“青龙会大龙首、龙骑禁军总帅、天门帝释天,原来这些都是一个人,我们一直被你这老古董玩弄于鼓掌!”面对无数震惊的面孔,刘煜一声玩够了,转身飞升而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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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界修仙:从长生渔夫开始 第1章 接天宝树,节度使君 试读
大周
东宁道·汉州
“轰隆——”
一道白光划破天际。
雷声乍响、蛰虫始振,预示着节气已入仲春。
伴随而来的,是窗外雨点纷飞。
然而,这能使蛰虫惊而出走的春雷,却惊不动房屋内如咸鱼般躺在床上的刘煜。
他已经一天没出门了,此间正愣愣地躺在床上、望着房梁,目光略显呆滞。
神情复杂!
诚然,任谁的大脑里,突然间不断涌出上辈子的记忆,都不会继续泰若处然。
“想不到,竟然真的有转世轮回之说...”
思衬、消化许久的刘煜,终是长叹一声。
上辈子,他是个没考上艺术学院的落榜美术生,无奈之下只好参军入伍,没想到第二年就爆发了战争。
身为上等兵的他,满腔热血、壮志雄心,以为自己出人头地的机会来了。
然而,一枚可恶的核弹,让他悲催的“创业未半而中道崩殂”。
“这辈子,我因爹娘早逝而无牵无挂,落得个孑然一身,为求生计也是当了武夫,为汉州节度使帐下的一名牙兵。
终日大手大脚,粮饷一发就贡献给赌坊,都二十好几了还没媳妇,在军中更是连个伍长都没混上...”
自语至此,刘煜又是一叹:“还是不穿越好啊,以现代人的物质生活条件,就是给个节度使都不换...”
“诶,不对,我这可不算穿越,应该是宿慧觉醒。”
刘煜微微一愣,旋即摇摇脑袋:
“现在还想那些作甚?靠金手指改变人生才是王道。”
听着屋外淅淅沥沥的雨声,刘煜眸光闪烁,神情变得前所未有的坚定,已不复之前那般复杂。
不错,他也是有外挂的人!
刘煜闭上眼,努力将心神沉浸、把杂念剔除。
嗯,大致就相当于冲完后的那种境界——圣心如佛!
黑暗中,可瞧见有一棵树,缓缓出现。
树上接数不清的星辰点点,下连烟云般的灰色雾气,毫光闪闪、紫雾腾腾,枝丫开遍金色花朵,有七条主枝,其中一支顶端托着一柄宝剑,余下六支空无一物。
此树原本如种在盆中的珊瑚景一样,是刘煜的传家宝。
刘煜之父刘天君,其在世时,对这宝贝甚是珍爱,时常擦拭、观赏,从不叫外人知晓,即使生计再难时也没想过卖掉。
故而,在刘父逝世后,这树就传到了刘煜手中。
两日前刘煜擦树时,意外划破了手指,使鲜血滴在了树上,这树就生了异变,化作一抹灵光住进了刘煜的脑海,随之而来的还有宿慧觉醒。
另外,刘煜脑中还多出了一段关于树的信息。
树唤“接天树”,有连接诸天之能。
树上原有七宝,分别是:
【换命宝塔】、【截运如意】、【演法符箓】、【万界神珠】、【掠福灵印】、【聚宝玄鼎】、【夺寿法剑】!
而今,树上只剩‘夺寿法剑’一宝可用。
宝物有灵,接天树现已搜索到了其余六宝中的一件所在之天地,只需刘煜在心底呼唤,即可穿越过去。
至于接天树的来历,又是怎么遗失其余六宝的等等,都未告知。
对于刘煜来说,先不提找剩下那六件宝物,就说能令人穿越这点,便让他非常兴奋,甚至他已经想好了一整套流程:
穿越异界——倒卖货物——第一桶金——反复横跳——做大做强——人生巅峰!
‘希望那个异界,就是我上一世的现代世界。’
刘煜对此很是期待。
他今生这里虽然是个古代世界,但很多东西在现代那边可是很值钱的。
如人参、兽皮、玉石……
反过来也一样,随便搞点现代东西拿到这边,那就是白白花的银子、挖不完的金山!
如精盐、胡椒、玻璃……
‘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,有了钱啥都好办,我可以去武馆拜师,学习那种能成为武师的好武功。’
‘武馆的东西可比军中教授的《铁臂功》好多了,更比我这练了三年却连根毛都没练出来的家传武功强百倍。’
‘到时候,我就算用金银硬砸,也要把自己提升到武师境界,不然财产多了就是小儿持金过闹市!’
‘待我武艺大成,就可以购置田产、仆役、美姬...’
这方世界有武功这种神奇的东西,武道境界划分为:武徒、武师、宗师。
刘煜作为精锐牙兵,自是有武艺傍身。
只不过,他还处于‘武徒三炼’中的第二练,‘炼筋骨’的阶段。
虽然有点低,但作为牙兵,更多的本事还在于上马操槊、下马弯弓上面,披上甲胄与袍泽成阵,就是拿捏了气血的‘第三炼’武徒见了也要跑路。
而在这基础上,要是成了武师,那可就了不得了,最起码也是汉州城中说得上话的人物。
所以刘煜才想学更好的武功,毕竟有了实力才能不惧窥伺。
‘只是...我这想得倒是挺美,实操的话却不简单。’
刘煜摸着下颌,反复思考。
如果他穿越过去的世界,正是上辈子所在的那个现代化社会,那身份问题如何解决?
黑户可不行,不仅办各种事都困难,还容易被逮到!
‘而且剧本万一不像我想的那样呢?’
‘另一头,不是我上辈子所在的世界,要考虑的事情就多了,如语言沟通、生存环境、水土适应...’
‘更可怕的是,这穿越过去直接出现在空地上还好,要是出现在高空中、海洋里、地底下,亦或是岩浆内,那开局就要卒啊...’
“砰、砰、砰!”
就在刘煜深思熟虑之际,他家的门被敲响了。
“长生、长生,你在家吗?”
门外传来一道熟悉又急切的声音。
刘煜,字长生,之所以取这个字,全因刘父生前是个崇佛信道的。
“子辉,找我作甚?”
刘煜瞥向门口,门外来人是他那一伍的同僚好友,方明。
“长生,出大事啦!”
门外的方明扯着嗓子大叫。
刘煜一皱眉,马上起身去把门给打开。
“什么大事啊,我不是与伍长讲了,要休息个几...”
不待刘煜将话说完,方明便瞪大眼睛,快速道:“长生,我们丁字营和戊字营这个月的粮饷又被拖欠,节度使推诿说实在没有办法,这已经是第三个月了。”
“什么,节度使他要造反吗!?”
刘煜勃然大怒。
想必得知这一消息后,两营的牙兵们,跟他此时的情绪是一样的。
节度使,可不是什么好位子。
大周纷乱百年来,天子长期为宦官把持,各地藩镇林立、军阀割据,朝廷的政令、律法早已成一纸空文!
而牙兵,既是各方藩镇节帅地位的倚仗,又是随时会反噬主人的恶虎。
他们长期父子世袭、互通婚姻,在藩镇中享有种种政治、经济特权,因而变得桀骜不驯、跋扈异常。
但凡让牙兵大爷们不满意了,轻则聚众闹事,重则逐杀藩帅!
汉州,就是时常发生后例的典型。
打刘煜能记事起,至现如今,汉州节度使就换了七、八任。
有被礼送出境的、有被殴打赶走的、有被半夜砍杀的、有被揪至军营内公审后斩首的……也不知现在这个会如何。
但三月不发饷,对于特别擅长“军事民主”的牙兵老爷们来说,那就跟天塌了一样,必须得给个说法。
“走,这就回营,取我的槊去。”
瞧着方明身披甲胄、手握长枪的全副武装模样,刘煜知道事态已经很严重了。
作为‘汉州牙兵集团’的一份子,他当然不能跟没事人一样躲着看热闹,现在必须掺和进去,告诉同僚自己屁股没歪。
“来不及了...这,也行。”
“去府衙,给那老梆子一点颜色瞧瞧!”
刘煜从墙角抓起一根哨棒,表现得分外积极。
现在先别想着穿越两界、倒腾买卖的发财大计了,先武装讨薪再说!
上个月米缸就见了底,要不是能去打猎,在赌坊里偶尔还赢两把,现在他早就饿肚皮了。
就这样,二人顶着雨,大踏步冲向节度使府邸的方向。
...
府衙前。
“诸位,本帅...啊不,小老儿,小老儿我实在是无能为力呀!”
“打小老儿上任来,府库中就空空如也,税收不上、钱庄也不给贷、城内大族又不肯帮,诸位叫小老儿我如何去弄粮饷...”
苦苦哀求的是个老头,正是刚被从府邸中揪出来的节度使。
老头此时瘫倒在地、狼狈至极,面对着周围凶神恶煞般的两营军士们,整个人瑟瑟发抖,惶恐极了。
有人恶狠狠道:“那是你的事儿,不归我们管!”
“对,我们只管当兵拿饷,你既然做了节度使,那就必须按时发放粮饷!”
“给了你三个月时间,我们已经够意思了。”...
牙兵们群情激奋,有的振臂高呼、有的敲打兵刃,吵吵嚷嚷,态度极为蛮横。
而远处的观望者、长街两侧建筑内的看客们,则早就对此习以为常了。
换个节度使而已,没什么大惊小怪的。
汉州城里几年不来上这么一次,那才叫怪了呢。
“三月期限已至,你这废物既然办不到,那就换别人来吧。”
“别别别,饶命,饶...”
节度使求饶的声音戛然而止,因为他脖子上的脑袋已经不属于他了。
刀光闪过后,一颗死不瞑目的人头滚落到街边。
尸体抽搐的断颈中不断喷涌出鲜血,将街面给染红。
“已经结束了?”
挤进来的方明一脸懵逼,这还没轮到他指着老头鼻子怒骂出气呢。
‘唉...’
望着无头尸体,刘煜心中一叹。
这就是一个武夫们嚣张跋扈到无法无天的时代,与前世历史中那个晚唐至五代十国的混乱时期如出一辙,更别提此世还有真正的武功了。
“老贼已死,现节帅大位有缺,有谁想当节度使吗?”
“领袖群伦、位高权重,哪位英雄愿担之?”
“我们现在需要一位节度使大人。”……
杀掉可怜的老头后,牙兵们望向四周不断高喊。
而听见此等之言,那前后围观的人群,立即是以最快的速度消失不见!
这长街两侧建筑窗户中伸出来往外看热闹的脑袋们,也是纷纷缩了回去,顺带把窗户关严。
牙兵们面面相觑。
‘节度使?狗都不当!’
刘煜暗暗吐槽。
这时,有人皱着眉道:“看来还是得上奏朝廷才行,让朝廷给我们委派一位贤能,来执掌节帅大印。”
“可朝堂的诸公...哪个愿来?”
“总有那种不受待见的,会被送到这儿。”
“我们需要的是能发粮饷的节度使,不是替人做刀!”
“那能怎么办?难道要从我们中间推举出来一位?”
“哎哎,诸位仁兄,你们别看我们呀,我和老李可担不起这般重任。”……
闹哄哄一片。
牙兵们商讨了半天,也没商讨出个对策。
他们行事完全是肌肉支配大脑,根本不考虑后果,或者说该如何去真正的解决问题。
这就是当代的武夫!
‘爷出来站个队,已经表明态度了,接下来就不陪你们玩了,爷还要回去继续研究穿越赚钱的大计,以后我们终究是两个世界的人。’
刘煜心中想着,转身便走。
可没等他走出多远,他忽然就感觉自己肩头一沉,好像是被人给按住了。
不等看清是谁呢,他又感觉自己背上被披了一件衣袍。
嗯,凉飕飕、湿漉漉的。
!!!
刘煜顿时大惊,内心一颤。
这该不会是从死人身上扒下来的吧?
紧接着便听到耳边响起了一道粗犷声音:“长生愿做我们的新节度使!”
“长生仗义,是个有担当的。”
“我就说长生这小子平日里胆色十足,果真不赖。”
“好,那刘煜便是我们汉州的新刺史了,我等当一同参拜。”
“拜见刘使君!”……
见有人出来挑大梁,两营军士们才不管这是否为刘煜本意,纷纷朝刘煜行礼,定下名分。
而刘煜呢,瞬间心惊肉跳,眼珠子都快凸出来了。
他此刻汗流浃背,紧接着脱口而出:“使不得,使不得,莫害我!还请诸君莫要害我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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