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星际:从猎兽开始》简介:(群像文)兽潮躁动,步步紧逼,蚕食压缩人类空间;人类族群倾轧争斗你死我活……生存在人类世界边缘地带,面前是强大的星兽,背后是利益之下的明枪暗箭,游民姜河平和安静的面孔之下,另一幅面孔正蓄势待发…………历史由胜者书写,真相握在强者手里。那就看看谁才是真正的强者!
星际:从猎兽开始相关内容
星际:从猎兽开始 第1章 我是谁 试读
姜河站在巨大无比的铠甲里,不是站在铠甲里,而是这幅铠甲就是他。
远处,炽热的恒星正在坍塌,一艘艘巨大的战舰在燃烧。
姜河眼前,凝实的能量火焰中站着只白狐,无数条尾巴竖在白狐身后,随着尾巴的挥动,火焰不停的闪耀变幻。
“哥!咱们杀了它!”清脆的女声轻快昂扬。
“好!”
是他的声音,却又不是他在说话,他甚至能感觉到铠甲驾驶舱内还有另外一个他。
姜河抬起手,巨大的长刀扬起,长刀侧后,无数闪着金光的流星镖激射而出,如流光般扎向那些尾巴。
那些尾巴散开,如同一簇簇流动的光,迎向一个个金灿的流星镖。
一簇簇亮极的尾巴就要迎上流星镖时,流星镖突然转向,避过光亮的尾巴,一个个的镖头飞速旋转着贴在一起,拽在镖尾的镖绳疾速拧紧,瞬间聚集成一杆金灿的长枪,扎向白狐尾部。
白狐尾部轰然爆裂,无数条尖锐的尾巴将一副巨大的铠甲扎成筛子一般,那杆金灿的长枪金光黯淡,失去了生机。
姜河手里的那柄长刀几乎和长枪同时,斩进白狐胸口时,白狐的利爪也将姜河撕成了两半。
残破的白狐身上流光闪动,聚向一处。
黯淡的金灿长枪中,一枚流星镖悄无声息的脱离出来,对着流光聚集的白狐头部激射而出。
刚刚聚集起来的流光崩溃,璀璨的白狐顿时失去光泽,晦暗死寂的如同太空尘埃。
……
曾经炙热的战场死寂一片,星兽的残骸和人类的铠甲混在一起。
巨大的白狐残骸中,一缕微光逸出,包裹住一枚带着一道裂痕的星核,缓缓遁去。
……………………
“姜河!姜河!”
姜河吃力的睁开眼。
眼前是个脏兮兮的漂亮小姑娘,正用力推着他。
姜河直直看着漂亮小姑娘,混乱的记忆从沉重混沌的大脑深处泛起,姜河带着丝丝不确定道:“曼曼?”
曼曼惊喜交加,喉咙哽住说不出话,拼命点头。
“你……”曼曼眼泪鼻涕跟着一个’你’字一起冲出来,冲出了一个巨大的鼻涕泡。
鼻涕泡砰然炸开,姜河混沌的记忆被这个鼻涕泡炸清晰了。
“擤擤鼻涕!不许用袖……”
姜河有气无力,话说的慢了一步,曼曼动作却飞快,已经抬胳膊擦好了。
曼曼笑容绽放,“姜河你好了!”
“没好,好了就能把你胳膊打下去了。”姜河看着曼曼,“你的星核融合没有?”
“融合的可好了!”曼曼解下缠在手腕上的一根细细的软银链子,托在手心里伸到姜河面前,老旧的软银链子泛起一层微微闪动的银光。
“真不错。”姜河笑容漫开。
他和老董帮助曼曼融合星核时,被星核中涌出的一股蛮横之力冲进体内,昏迷过去……
不是昏迷,是陷入了另一个空间,或者是另一个人的记忆。
那些记忆破碎断续,记忆中的他也有一个妹妹,他和妹妹肩并肩,不停的和星兽战斗,直到面对那只巨大璀璨的狐狸。
“这是哪里?”姜河慢慢转头,环顾四周。
“万流城九森医院。”曼曼声音里带着笑,“你昏过去了一天多还不醒,治疗仪建议带你去医院,老董立刻就说走。
“老董带着我带着你就出来了,先到天堂空港,搭上了一艘货运星舰,六个小时前住进这个医院,你就醒了!”曼曼开心的笑出来。
“我昏迷了几天?”姜河问道。
“几天?整整十九天半!”曼曼表情夸张,岔开五指,两只手叠在一起不停的晃。
“你还说胡话,说着说着就开始哭。
“中间你醒过来五次,每次都是眼睛直勾勾看我、看老董,叫你你也不理,老董说你其实什么也没看见。
“我和老董都快吓死了。你总算好了。”曼曼托着腮,不错眼的看着姜河。
“老董呢?”姜河问道。
“去……”
曼曼的话被开门进来的老董打断。
老董黑瘦憔悴,头发极短,有点儿雌雄难辨。
“姜河好了!”曼曼迎着老董冲过去。
“老董,你怎么瘦成这样。”姜河吃力的微微昂头。
“真好了?”老董一巴掌拍着脸上,想笑却哭出来,“你说我怎么瘦成这样!你差点……你总算醒过来了!”
老董三步两步冲到病床前,弯着腰仔仔细细看了看姜河,长长吐出口气,一屁股坐在床前椅子上,用力在脸上抹了一把。
“你……”
“喵呜!”
一只比正常猫大了很多的狸花猫从柜子上方扑到姜河胸口,姜河被这只大猫撞的’哎呦’出声。
老董动作极快,一把抱起狸花猫,一巴掌拍在狸花猫头上,“跟你说过多少回了?哥哥病了,是病人,你不能趴他胸口!”
“喵喵倒是没瘦。”姜河按着被喵喵撞的疼痛的胸口。
喵喵和曼曼一起长大,是家庭成员,也是他们战队队员。
“喵喵也担心的不得了。”曼曼伸手接过喵喵。
“这里,安全吗?”姜河低低问了句。
“这里是咱们自己的医院,怎么可能不安全?”
老董笑的一脸皱纹,接着道:
“医生说你有两种不同的脑波纹,说正常人就一种,你这个有点不正常,说你昏迷不醒可能就是因为有两种脑波纹,现在你醒了,那肯定是他们查错了。”
姜河似是而非的’嗯’了一声。
昏迷的这十九天半里,他一直在和星兽战斗,无数场战斗的缝隙里,他常常走在一座高楼林立的城市里,眼前有时是浓荫下斑驳的光影,有时是金灿的树叶映衬着碧蓝的天,有时是蒙蒙细雨中举着伞的行人。
有时候,他坐在一个模糊却温馨的房间里,窗外是林立的高楼,窗内是一盆盆的花草,妈妈在喊他:“洗手吃饭了!”
那是另一个人的记忆,两种脑波纹中的另一个,应该是这份记忆。
“医生说要再给你做个脑谱分析,你现在好了,这个脑谱分析还做不做?”老董问道。
相关推荐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