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春秋守门人》简介:叶知秋:阿木,等游完长安,我给你找个媳妇儿怎么样?阿木:我不要媳妇儿,我要小红。叶知秋:混账,小红是本少爷的。阿木:不是那个小红,是可以飞的那个。夏八两:阿木,你竟然惦记我的鸟?阿木:小红是我捡来的!夏八两:你捡来的就是你的?阿木:我.....夏八两:你什么你叶知秋:行了,再吵今晚吃鸡屁股。阿木(夏八两):真的嘛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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春秋守门人 第1章 胭脂楼一联问世,惹恼天下读书人 试读
太和二十四年。
二月。
金州胭脂楼在大夏境内声名鹊起,究其原因,便是有个叫叶知秋的少年郎,给胭脂楼写了一副对联。
这副对联便是:入此门君子大夫分外清高,出此楼宛若情痴惊喜癫狂。
横批:人间绝色。
这等风艳词,于旁人无关痛痒,但对读书人而言,却是结结实实的一巴掌。凡读此联者,莫不是嗔目切齿、七窍生烟,更有甚者昏厥当场。
回望大夏八百年,细数王朝十九洲。从来不曾有人做出如此悖逆轻薄之举——一人冷眼睥睨天下读书人,叶知秋的这副对联,不仅拆了他们的台,还将他们的脸面挂在青楼牌匾上。
叶知秋何许人也?
坊间流传,知秋三岁识字,五岁通读百家,七岁便可出口成章。时至今岁,虽未及冠,然已作诗百首,著有《金州赋》、《山顶观论道》、《巴山雨夜行》等多篇文章。
有关叶知秋的诗词文章,这些读书人看得越多,心中怒火就更甚先前。这倒不是叶知秋文采不好,而是他们想不通如此一才华斐然的少年郎,竟会做出这等自毁长城的事。
须知自儒家张圣人续写春秋起,君子大夫便是读书人的领头羊,带领天下读书人护持正道。从亚圣姜申开栎阳书院,到闵怀谦殉道次第山;从大散关外五百士子论道于阗氏,到松江府刘启舌战岭南三千户;从首相第五西岳石门三策,到幽州先生胡茂芝倒悬黑水河......
凡此种种,皆是君子大夫所为,他们在护持正道的路上,死不旋踵,同时也撑起了读书人的伟岸身影。这是古往今来读书人,穷尽一生也要追求的。可如今,读书人里竟出了一个悖逆之徒,信口胡诌几句话,就把自家领头羊给架在火上烤。弄得大家不上不下,还要忍受其他百家冷眼,这等行径简直就是欺师灭祖、罪大恶极!
举世哗然中,年轻的文人士子们怒发冲冠,率先发难。
有人怒洒笔墨行文声讨;有人振臂高呼上书朝廷,欲将这狂徒钉死在文庙前;更有甚者筹金三千,悬赏其头颅,誓要让那叶知秋付出代价,让这天下人明白‘读书人’不可辱!
白发苍苍的老学究们紧随其后,带着乌泱泱一大群人,久跪于文庙前,磕头如捣蒜,哭嚎声震天。
各地学院书馆竟相表态,叶知秋绝非自家学生,同时在各家书院掌舵者的带领下,声讨叶知秋的檄文宛若飘雪般,散往大夏境内各地。这里面当属陇西书院最为卖力,一群白发苍苍的老头子,竟是直接抬起书院开创者闵怀谦的雕像,直奔长安而去。
群情激愤的浩大声势中,百家流派反应不一。有人笑得前仰后合;有人冷眼旁观;有人下场浑水摸鱼,也有人趁机落井下石。
街头巷尾热议下,不明所以的市井百姓笑弯了腰,道听途说中他们会错了意,误以为有个叫叶知秋的,喜欢扒读书人裤子。
与文人素来不合的江湖武夫们,个个拍手叫好、人人奔走相告,有人恨不得一声大吼,让这世人都听到读书人光腚狂奔的笑话。想当初那一句‘武夫不带刀,宛若女人腰。’可是让这世间武夫受尽白眼,而今文人内讧,他们自是乐见其成。至于那些好事者所做举动更为夸张!
各地青楼戏院频现一手提刀剑,一手持折扇,衣着文人衫、头戴文人冠的江湖武夫,满脸凶煞之气,逢人便是知乎者也,行为言语异常滑稽,惹的人捧腹大笑。
埋头声讨的读书人后知后觉地抬起了头,瞥见此等景象,气的他们是暴跳如雷,恨不得将那叶知秋给活剥了。
相较于文人士子的悲愤交加,久居高位的君子大夫,却是无一人下场。面对铺天盖地的声讨檄文,各地州府始终未曾表态。眼见此等情形,百家流派作壁上观者,纷纷登场助兴。
有人街头吹拉弹唱,细数儒家苟且龌龊;有人游说各地,逢人便说八百年期至,当立新规;更有甚者直接跑到各地学院书馆,对着大门大吼一声:“人间绝色!”
诸如此类挑衅事件层出不穷,气的各地文人士子浑身颤抖,哆哆嗦嗦冲向挑衅者,最后却是被揍得鼻青脸肿。
二月十一。
并州文庙里的张圣人雕像被人推翻了,其褶皱的脸颊上,还被人提了一首词。
“著书立传做文章,教的几家好儿郎?旧时塞外擂鼓声,烽火烧三月,村中无老壮,家家户户梳门窗,硕鼠盗粮登高堂!风雪飘摇八百载,岁岁饥荒,年年彷徨。而今浪头东南起,不削贼首不归乡。”
前有武夫争相模仿,后有百家流派明嘲暗讽,诸多文人士子本就暴躁不已,而今自家祖师不仅被推翻了,脸上还被人提上这么一首词,如此羞辱令得满城文人士子再难抑制心中悲愤。
个个跑去府衙击鼓鸣冤,可递交诉状时却又不知如何落笔。人人跪在文庙前焚香祷告,香火凝聚的青烟直冲九霄,将张圣人脸上的血色墨迹都熏干了,也没见圣人显现。
控诉无门下,他们寄希望于长安,希望站在长安城最高处的那人,能替他们撑腰。
二月十三。
久居长安最深处那位下旨了,免去叶知秋的乡试,诏其入长安参加今岁秋闱。这道圣旨一出,无数文人仕子顿觉浑身冰凉,宛若夏日坠入冰窟,一时之间冷到窒息。
年轻的学子们哀嚎惨叫连连,喟叹世道不公人心不在,一个癫狂悖逆之徒,竟然险些不第而仕。读了一辈子‘圣贤书’的老学究们,纷纷拍案而起。
那一日,柳州四子汪桦醉酒上城头,斜靠着城门垛子大声哭嚎,指天立誓:“叶姓小儿欺我辱我、哭我恨我、痛我狂我,吾与小儿不共存!”
话落,九天之上响惊雷。
那一日,一群头顶雪、鬓染霜的老学究们,跌跌撞撞地走出家门,个个掩面啜泣,人人奔走哀嚎,文庙上空青烟堆积成云,长安衙门外鼓声不断。
那一日,六科都给事中和监察院都御史一天换了三拨人,西郊牢房外嚎叫声震天。
那一日,酒馆茶楼满堂客,百家流派痛饮酒,高屋建瓴处游侠儿仰天长啸。
那一日,诸多青楼换牌匾,人间绝色高高挂,凡挂此联者皆宾客满堂,日进斗金。
......
二月十八,柳州词曲大家王宏昌下场行文声讨。
直言叶姓小儿口无遮拦,虽稍有文采,但德行不足,应为天下末流读书人,故此应称其为天下‘文人底’。今民意不达天听,吾为读书人自当讨之!王某不才,愿为读书人再正根骨,亲赴金州,手刃贼寇!
这篇檄文一经流出,举世哗然,惊得无数人不寒而栗,引得效仿者无数,一时间各地再现铺天盖地的声讨檄文,且是张张带血、字字含泪。
与此同时,无数文人士子赶在圣旨尚未走出长安城,就已动身直奔金州而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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